花雪凝

花雪楼台添醉,双月浮杯玉。
谣曲千千凭谁语,春棠聚,楚山郁。
嬉闹胭脂侣,芳菲处,不知归去。
殷勤谢醑三分馥,虚筵舞,纵心绪。

谓我



其实一直以来想要的就不是很多,可惜常人唾手可得的于我而言却是挣扎千百遍求了无数次方可触及的梦。

 

终于慢慢长大了,不去渴盼那些无谓的关注。谁对我好,是因为我是我所以用心对我好,还是为了自己问心无愧对我好,亦或有所求而对我好,总算都学会看的一清二楚。

 

别人给的囚笼,自己挂的锁。

 

幸而进了这样的高中,大概也是我糊涂的母亲做的唯一一件真的让我受益的事情吧。

 

有开明的年级主任,有爱我像自己女儿的班主任,也有三年陪伴宽容我与考试格格不入的语文老师。曾经我学会写诗只是因为一个人,后来却在他们的爱护之下,找到自己的寄托。

也很幸运遇到了大饼和蓉儿,在抑郁和焦虑折磨之下,那时的我是多么混账啊。家族带来的自卑,和母亲灌输的莫名其妙的自负,融合成了敏感又怯懦的我。对自己的朋友明明那么依恋着,却又会不由自主的做出伤害她们的事情。幸好她们比起幼稚的我不知成熟多少倍,才能一直这样接纳我容忍我,能帮我去做一些靠自己永远做不到的事,能支持我在亲人蔑视的路上默默走下去。

那些无处发泄的感情,除了学习,也只有填几首词写几句诗可安置。幸运的是我的母亲虽以我的文笔为谈资,却从未看过哪怕一字,所以诗词里我无论说什么都是安全的;幸福的是我有那些朋友会一字一句读完再鼓励我,告诉我不足,所以对诗词文学的兴趣不曾落下。

 

虽然上了大学一样的不开心,这几年也还是了遇到很好的人,像学医的那位,很忙而且萌的学姐,超级善良的两个同学,在我真正成长的这三年能相识,心满意足。

还有晚上给我唱歌的某人,那句“保护”,无论是真心也好冲动也好,得此一言,云胡不喜?

 

想起来很久没去雍和宫了,天气渐冷,再不出门真不想动了,哪天回去坐一坐听听课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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